“师叔怎么又跑了,跟弟子多待一会儿,有那么难吗?”玄墨箫抱着叶清衣沉在水中,只将肩部以上露在外面,他一手扣着叶清衣的肩膀,一手整理着叶清衣的发丝,嗅着叶清衣身上的兰花香气,缠绵道,“杜师叔调制出的汤药果真神奇,弟子只在水里待了一小会儿,便觉得神清气爽,周身无比舒畅。”

叶清衣闻言便不挣扎了,认命地靠在玄墨箫怀中:“你也知道,这汤药是杜仲给我准备的。”

又不是给你,你泡进来干什么。

叶清衣刁钻地想着。

“师叔的身子果然大好了,都有力气排揎人了。”玄墨箫蹭了蹭叶清衣红扑扑的耳朵,“那弟子也要说一句,这制作汤药的天材地宝,可都是弟子为师叔找来的。”

玄墨箫说罢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叶清衣一抖,本能地想挣开玄墨箫的怀抱,却被早有准备的玄墨箫狠狠按住。

他感觉有一团火燃放在了他周围,他无处可逃,恼怒道:“你辛辛苦苦替我养身子是为了什么?为了多睡我几回?”

他气得慌不择言,却结结实实地在玄墨箫的心上捅了一刀,玄墨箫立刻抬起三指,指向天空道:“师叔,弟子若有此心,天地可诛!”

叶清衣娇喘吁吁,幽怨地望着赌咒发誓的玄墨箫:“可好几次,我都感觉自己快要死在你身下。”

说完,他的脸更红了。

如此,与一个抱怨丈夫房事太过的新妇有什么区别?

他又羞又愤地转过身,心中懊恼的不得了,玄墨箫老实地站在原地,温柔地哄着叶清衣:“师叔,弟子错了,弟子情不自禁,总是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