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衣哭泣着直点头。

“师叔?师叔?!”玄墨箫用力将叶清衣抱在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道,“师叔,真的是你?弟子不是在做梦?”

“不是……”叶清衣哭得浑身直发软,硬是撑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召出玉箫,放在了玄墨箫的手中。

玄墨箫望着玉箫,终是忍耐不住,抱着叶清衣一起哭了起来。

一片残垣断壁中,叶清衣与玄墨箫相拥一处,哭得肝肠寸断。

“箫、箫儿、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何、为何不见我?”叶清衣委屈而绝望道。

玄墨箫闭着眼攥紧叶清衣的衣袍,鼻尖在叶清衣的颈间蹭来蹭去,不知足地嗅着叶清衣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师叔,别问了,此生能再次与师叔相见,弟子已经很满足了。”

叶清衣却不满足,他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带着玄墨箫离开这里。

“我是在杜师弟死去后不久离去的,我为你穿了嫁衣,我跟着你去见了你父亲母亲。”叶清衣回忆着,“那时是春天,现在是冬天,箫儿,我们已经近一年没有见面了,你就不想我吗?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玉姝峰,终日像个傻子似的,望着窗外发楞。”

“师叔,弟子不忍心,弟子怎么可能忍心……”

“那你还将我丢下?”叶清衣气急了,“你就不怕你我之间有谁有个三张两短,此生再难相见吗?”

“弟子……确实没想再活下去。”

“你说什么?”叶清衣一把将玄墨箫推开,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不想再活下去?你想死?你想抛下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