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根本分不清楚这中间的区别。
怀揣着对重山的埋怨,李倾舟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腹部的坠痛减轻了许多。
上午第一节 课大课间要跑操,仗着例假,李倾舟拿到了豁免权。
这种事仿佛会传染一样,姜可可也跟她假期同步。
其他同学跑步的时候,她们两个去学校的超市闲逛。
姜可可去买零食,李倾舟则直奔摆放文具的位置,上上下下打量半天。
姜可可过来的时候,将一杯椰果奶茶递给她:“找什么呢?”
“戒尺。”
“戒尺?”姜可可诧异,“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打人啊。”李倾舟吸溜了一口奶茶,咬住了吸管。
“之前跟你说过的呀,我要教重山谈恋爱。
现在教到第三条,让他好好记住我说的信息,可是昨天他居然忘了。
等他回来,我要好好考考他,要是敢忘一个字,我就打他一戒尺,看他还长不长记性。”
她说话的时候,姜可可奶茶也不喝了,只用一种“活见鬼”的眼神看着她。
李倾舟说了半天,才发觉身旁人的眼神不对:“你看什么啊?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姜可可摇着头,顺手从架子上取了面镜子,对着她的脸,“你自己看。”
李倾舟照着镜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很干净啊。”
姜可可指着镜中人的眼睛,表情有些古怪:“是你的眼睛。”
“我眼睛怎么了?”
“你说起重山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在发光!”
“不可能!”李倾舟努力睁圆了眼睛,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重山。”她默念了一下这两个字,眼神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