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打不过,秦旭东只能咬牙道:“谢谢,不劳您费心了!”再说,就小童的武力值跟手段,自己那是得多想不开才会往上撞啊?
让童飘云回家之后,秦旭东赶紧将老陈踹出了军区,结果老陈临走还嘱咐他:“我告诉你啊,你小子要是对我妹子不好,老子跟你没完!”
秦旭东翻着白眼儿道:“大哥,这是刚从酒缸里钻出来的吧,啥好菜把你喝成这样的,再说了,你看我像是有本事欺负媳妇儿的人吗?”
老陈吧嗒一下嘴儿,叹气道:“完了,彻底完犊子了,咱们哥几个一个都没跑了,全是耙耳朵。”
秦旭东是懒得搭理又抽风了的老陈,跟站岗地士兵打了声招呼转身就往回走了,老陈骂了一句,就捂着怀里的茶叶,乐颠颠地架着牛车回去了。
童飘云回到家之后,拉开灯,拉上窗帘,昏黄地灯光下,屋子里显得很温馨,她扒拉了一下矮柜上的收音机挺新鲜的。
半米多长,稍微有些笨重的黑色收音机是插电地,考虑到现在的时间,她没有去拧开开关,再说,这个点儿,就是她拧开了也没有台。
又看了一眼电饭锅,童飘云心情实在不错,她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焖饭的时候浪费大米了,自己也不用将就吃食堂里的苞米面饽饽了。
心情大好地童飘云有些睡不着,干脆换了睡袍后给自己泡了一壶凝神茶之后,关了灯,在大屋炕上打坐修炼内功。
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之后已经到了凌晨三四点,童飘云浑身舒适,正想起身用电饭锅焖饭地时候,门被敲响了。
敲门声很急促,旁边儿早起的邻居们都将门打开探出头,童飘云听到门外秦母的哭泣声还有秦旭东焦急地喊着她的声音。
童飘云知道秦旭东没有直接用钥匙开门的原因,她赶紧拉开灶间儿的灯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秦母和秦家四兄弟,秦母怀里抱着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小冬月。
秦母哭道:“小童,你快帮着看看,冬月还,还能不能救活?呜呜~”
童飘云没时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赶紧拢了一下自己睡袍的带子侧身让秦家人进来,这会儿的秦家人也顾不得会不会踩坏干净的地板革,就跟着走了进去。
顺手又将大屋的灯打开,童飘云让秦母将冬月放在炕边儿,她给冬月把脉,却没有感应到一点儿脉搏跳动,心里就是一沉。
又将冬月的衣服打开,露出小胸膛,运起内力在指尖连续击点冬月心脏附近的穴位,终于感应到了一点儿起伏。
童飘云赶紧对秦旭东道:“快,将小屋炕上的药箱给我。”
秦旭东三步并作两步的将药箱给了童飘云,童飘云拿出四根玉针,插入心脉大穴稳住生机之后,又用金针刺激冬月周身穴道,引着周身地血开始流动。
秦母看着浑身扎满针的小孙女儿,捂着嘴不敢哭出声,害怕惊扰到童飘云,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怎么就有这样狠心的母亲?
童飘云喝了一口蓝药恢复些内力,看着金针慢慢开始全部微颤,这是凝固的血液开始循环造成的,是好现象。
一炷香的时间,孩子的手脚和身上开始有了血色,指尖也开始微微抽动,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全都是血块儿。
童飘云眼疾手快的用她刚刚打坐完擦汗的白毛巾全部接住,又松了一口气的对紧张的秦家人解释道:“别担心,这是好事儿,把心脉憋住的凝固了的血吐出来,浑身的血通了,不阻碍运转。”
秦家人听后,虽然不能全放心,但看着有了反应的孩子,还是松了一口气,人算是活过来了,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强。
等冬月又吐了两口血,脸上的青紫也退掉之后,童飘云快速收了金针和玉针,暂时放在一边儿等一会儿消毒再放回去,然后拿出一瓶红药喂了冬月两勺。
眼见着冬月地脸色恢复了平日的红润,童飘云对秦旭东道:“暖瓶里有水,给孩子擦洗一下,孩子马上就能醒。”
秦母大喜,又有点儿忐忑地问道:“小童,冬月这没事儿了吗?”
童飘云摇头道:“不能算是没事儿,她之前被人掐喉窒息,舌骨受损,还有,头部受到过连续撞击,颅骨受损,醒来后会有脑震荡现象。”
“所以一会儿需要去办理住院,要输液治疗一星期左右,这一个星期尽量不要下地运动,也不要经常说话或者哭泣,否则会影响以后说话。”
秦母赶紧答应,又接过秦旭东投洗的毛巾给冬月擦身子,童飘云给秦母一件还没穿过的线衣和毛衣,让他们平抬着小冬月给换上之后。
她又自己找了衣服,拉了床帘在小屋里换好衣服才走出来,正好小冬月醒了过来,陌生的环境让冬月吓得哭了出来,声音很惊慌粗噶,直到奶奶拍哄了半天才渐渐平静下来,但还是跟受惊地小兽一样蜷缩着身子。
打也打不过,秦旭东只能咬牙道:“谢谢,不劳您费心了!”再说,就小童的武力值跟手段,自己那是得多想不开才会往上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