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不自尊、自爱,追着人家早就名言拒绝的男同志,你们做父母的不去劝导反而纵容,这才让她落到被人嘲笑的地步,你们夫妻自己不反省也就罢了,现在倒是怪上我了?”
“今天这事情,本就是她自己敏感多思,人家王欢欢同志好好地在舞台上彩排,小姑娘们嘻嘻哈哈地说话。”
“徐晓同志因为之前缠着人家秦连长影响非常不好,被上面要求暂时退出一切活动反思,看到王欢欢同志代替她成了领舞,就因为嫉妒,借口人家背地里说她闲话,笑话她,冲出去推人家。”
“四五米高的舞台,这要是让她得手了,人家小姑娘就算不死也残了,幸亏一起练舞地其他同志拉住了王欢欢,否则徐晓现在就得等着坐牢判刑了!”
“她自己害人不成,结果自食恶果从舞台上折下来摔断腿骨和鼻梁骨,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徐政委脸色很难看,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也心疼,但理智还是在的,女儿这样,真的怨不着别人。
而且,县官不如现管,李团长虽然实权没有他大,但女儿还在人家手底下工作,现在这事情,如实报道,女儿别说现在的工作,就是日后退伍,也会因为档案的平定影响工作转业问题。
赶紧放下姿态地道:“李团长,您别生气,都是小女顽劣,她这样怨不得旁人,至于我妻子,您不用搭理她。”
都是一个军区的,谁还不知道谁家的那点儿事儿,孙海燕在家属区,那就是搅屎棍一样的存在,李团长自然也没有那个心思跟这样的人去计较,她要的就是徐政委的一个态度。
看徐政委这样,李团长也就暂时翻篇儿了,但也没有了之前的热情,她也不求着徐政委办事儿,也不用看着他脸色过活。
李团长一脸公事公办地说道:“徐晓同志出了这样的意外,我们深表同情,但毕竟过错是她自己造成的,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现在徐晓地情况很不好,之前这位大夫给徐晓同志手术之后,就表示,若是没有意外,徐晓同志以后怕是不能再胜任文工团的工作了。”
“介于这次徐晓同志的作为很是恶劣,文工团也不能再留这样的人在团里,否则会给其他同志造成恐慌。”
孙海燕一听,正要说什么,徐政委这时厉声道:“孙海燕,你要是再惹事儿,咱们就去离婚!”
军婚受国家保护却不是不能离,只是对之后的升迁多少会有些影响,但徐政委现在这种情况,哪里还会在乎这个?
孙海燕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把丈夫惹毛了,若是再多说什么,他怕是真的会跟自己离婚,离婚的女人哪里有好下场啊。
见孙海燕闭嘴了,气氛稍微好了一点儿,汪团长转移话题道:“阚大夫,徐晓同志的伤势没有什么办法了吗?毕竟小姑娘才二十来岁,要是腿脚有问题还毁了容貌,这辈子也算是毁了。”
徐政委一听也看了过去,这也是他担心的事情。
阚大夫摇摇头道:“鼻梁骨已经做了矫正手术,经过童院长的训练,手术的口子并不大,还是隐藏在鼻翼窝线位置,几个月之后,基本不会影响容貌。”
“但她的腿,不仅断了骨头,断骨还扎破了脚筋,等伤好之后,最佳的状态就是跛脚,若是恢复的不好,或者出现二次受伤,那以后可能就需要拄拐了。”
“其他的国医圣手我不清楚能将人医治到什么程度,但若是童院长出手,恢复正常行走是没问题的,还可能完全恢复也说不定。”
徐政委听后,赶紧跟阚大夫道谢,又跟李团长表示,愿意帮着徐晓办理转业退伍手续,就是希望这档案记录的时候,按照因伤退役给记录。
都在一个军区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实在没有必要非得把人逼上绝路,李团长笑着点头道:“晓晓这孩子也算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哪里忍心她背着处分离开,这次送来医院,也是打着训练不小心摔下来受伤的旗号。”
要说,这李团长其实真的算是一个很不错的领导了,她对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姑娘小伙子,都当晚辈照顾着,毕竟,一般送进文工团地都是十几岁地孩子。
这次她这样处理,一个是真的不忍心徐晓以后坏了名声,还有就是为了王欢欢,那丫头无辜,但徐家人若是没有什么顾忌,倒是不能拿她一个团长怎么样,可对一个小丫头出手的话,却轻而易举的。
她直接怼道:“徐晓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你们夫妻是她的亲生父母,自己心里也该有个数吧?我这些年,自认为看在徐政委的面子上已经足够照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