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念觉得好笑：“我想她干嘛呀？我对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她压低了声音，眼神里泛着促狭的光，“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嗑药嗨过了头，嗨死了。”

说完，她抱着被子笑了起来。

可林思菡怎么看怎么觉得，卓一念的眼神里一片死寂，没有笑，没有温度。

第48章 总裁的白月光13

只要不提卓一念的妈妈，卓一念就是个正常的七岁孩子。

她会撒娇、会卖萌、也会使性子发发公主脾气。

大部分时间里，她是个听话的乖孩子。

林思菡有点儿后悔自己翻开那张相框了，既然卓一念把它倒扣起来，就是不想看到的意思。

唉，林思菡也没想到，卓一念的妈妈会是这样的。

等卓一念休息了，林思菡告辞出门，准备离开。

“我送你，这里不好打车。”卓振南随手拿了车钥匙出门。

林思菡没吭声，跟着他上了迈巴赫。

坐在后座，林思菡偷偷从后视镜里偷看卓振南，卓振南眼皮一掀，就看到了她慌乱逃开的眼神。

卓振南微微一笑，踩下油门。

送到公寓门口，卓振南对她说：“下次来的时候，我会起草一份合同，正式聘请你为卓一念的家庭教师。”顿了顿，他又说，“不只是舞蹈，如果功课方面一念有需要，也请林老师多关照。薪资方面，一定会让林老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