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良看了一眼林思菡，在心里摇头：不好看。

可他看到沈时迁的眼神，那满眼的喜欢，骗不了人。他觉得很奇怪，这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不般配，可沈时迁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呢？

沈时迁牵着林思菡的手走到门口，记者们不停的拍照，他们也停下脚步，挥手致意。

林思菡始终面含微笑，并不因为到场的人太多而怯场，也不会因为成为督军夫人而傲慢。

她平平淡淡，波澜不兴。

拍了一会儿照后，两人走进府里，在正堂行礼。

张玉良没有观礼，而是去了后面的小花园，花园里站着三三两两的来宾，手里端着酒杯聊天。

“那不是北大的蔡先生吗？他也来参加沈时迁的婚礼？”

沈时迁顺着声音看过去，虽然不认识，但也能看出那几位穿长衫的先生不像普通人。

“你这都不知道？北大的路先生就是新娘子的前夫！”

“前夫也来参加婚礼？”

“这算什么？人家以前是两口子，现在是姐弟。听说，他们相处的挺好，新娘子从前裹小脚，还是路先生带到东洋做了手术矫正呢！如今，他们就以姐弟想称，新娘子和那几位先生都认识。”

“处的好怎么还离婚了？”

“这不有更好的了吗？”

议论的两人发出不约而同的笑声，张玉良挑了挑眉，转身去了一旁的小花厅里。

小花厅里没什么人，张玉良坐在椅子上喝闷酒，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