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游完两千米的手下没有着急从水里上来,而是围在一起分析时璟辞为什么罚他们。

毕竟时璟辞向来赏罚分明,罚他们都是有理由的。

只不过这次没明说,他们需要绞尽脑汁的去猜。

这个时候,刚才去卫生间偶遇时璟辞的男人找到他们:“你们没游过瘾吗?躲在水里不上来。”

“我们在想老大为什么罚我们。”

男人蹲在一边听了一会儿,抓住了重点:“黑色围巾?”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对啊,干什么?”

那人说道:“我刚才去上厕所,看到老大在亲手洗衣服。也是黑色的,你们说会不会是你们说的围巾?”

“老大亲自手洗?”

“对!”

“肯定是嫂子给老大寄的围巾,那些药也是嫂子给寄得。”

“应该是,除了这个没别的可能。”

“那这样看来老大的醋意也太大了吧!我们又不是故意的。”

“嘿!老男人吃起醋来,醋劲还不小呢!”

终于破案,一行人从水里爬出来,个个冻得瑟瑟发抖,往宿舍冲去。

时璟辞走了一个月,蒲桃想他想得紧,又不好意思告诉他,只能一直发信息骚扰他。

“快把你的定位发给我,我看看我的心又跟着你跑到哪里去了?”

时璟辞给她了一个定位,和上次她给他寄药的地址不是同一个,但都在祁郡。

他的回复只有一个定位,多余一个字都没有。

蒲桃又说道:“我怀疑你不会打字,不信你打个亲爱的试试。”

他那边根本没上当:“试试就试试。”

“呃……”然后他再也没收到蒲桃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