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璟辞将女人压在床上,蒲桃刚才进来时羽绒服已经脱了,这会儿只穿着深色打底,很利于男人行动。

他单膝跪在她身侧,蒲桃胡乱挣扎,最后脑子热,抬起手——

“啪!”

一巴掌正中男人半边脸。

空气在瞬间凝固,蒲桃惊呆的看看男人阴鸷的眼神,再看看自己打过人的手,消化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打人了!

打得还是时璟辞。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她打了,打得还是时璟辞的——脸。

时璟辞这也是第一次被人打脸,还是他老婆。

一时间,两个人眼底都带着不可置信。

“喜欢哭?”他声音冰冷到像来自地狱,没有一丝感情。

那他就让她哭个够!

时璟辞问完,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时二爷语录:老婆这种生物,是要尊重,但偶尔也要强势一些,要不然她真以为他好欺负。

蒲桃快恨死时璟辞了,狗男人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她说什么他都不听,就一个劲地折磨她。

她在他肩膀上咬了好几口,口口都咬出了血丝,他都没点反应。

运动结束,已经是很久之后,蒲桃奄奄一息的缩在被窝里,时璟辞去了浴室。

他在临走时给她丢下一句话:“想走可以,你要是有力气离开酒店,再提着箱子上火车,蒲桃,算我输。”

“呃……”蒲桃想骂人,然后再给他三个四个五个耳光。

可是她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时璟辞走后,她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晚餐时间,时璟辞带着晚餐准时来酒店报道。

他将还在睡觉的女人从床上挖起来,逼着她吃晚餐,吃完才能睡觉。

蒲桃很饿,吃了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