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璟辞没说话,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嫂子也挺有本事的,你们一离婚,所有人都在骂你,连奶奶都不站在你这边,二哥,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混到这种地步?”

时璟辞还是没说话。

时臣给他杯中倒上酒:“少喝点吧,要我说,你等下趁着酒劲,找到嫂子,往她面前扔一搓衣板,咚地跪上去,然后跪到嫂子消气为止。”

时璟辞斜他一眼:“我又没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跪?”

他和隽巧云之间清清白白,顶多是忘记了蒲桃的生日,这种事情就要跪?

时臣翻了个白眼:“你没救了,要我是嫂子,我也和你离婚,你这种脾气要是不改,就适合孤独终老。”

“听话的女人多的是。”

“说的没错!”时臣一针见血:“可,二哥,蒲桃只有一个。”

时璟辞:“……”

当天晚上半夜十二点,蒲桃又接到了时璟辞的电话。

她都睡着了,却听到他说:“下楼!”

“什么?”

“我在门口。”

“呃……”蒲桃不想出被窝:“有事吗?”

“有。”

“在电话里说吧。”

“说不清楚,见面说。”

蒲桃:“……”

她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爬出来,穿着睡衣下了楼,头发都没扎,只是用手稍微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