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在负一楼的停车场,蒲桃心里「咯噔」一跳,时璟辞该不会开着车走了吧?

就他今天晚上喝成那样,已经不只是酒驾了,而是醉驾!

电梯上来,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一个男人。

看清那是谁,蒲桃瞬间松口气:“你干嘛去了?”

时璟辞下了电梯,眸中带着笑意:“担心我?”

单臂揽住她的肩膀,一起往家走。

蒲桃没好气地回答道:“废话,你可是喝醉了,现在出去不是醉驾就是被冻死在路边。你要是醉驾进去了,直接就连累我儿子以后的前途。”

时璟辞低头在她长发上印下一个吻:“放心,恺恺也是我儿子。”

他不但是做父亲的,手底下还带领那么多人,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进门时,蒲桃往他另外一只手里扫了一眼,狐疑地问道:“你拿个搓衣板干什么?”

男人低咳两声:“洗衣服……”

“蛤??”蒲桃更纳闷了:“洗衣机坏了?”

可就算是洗衣机坏了也不至于用搓衣板吧?

“你就当它坏了。”

“蛤??”两个人一同回了卧室,蒲桃回头,问身后跟着的男人:“你不去把搓衣板放浴室,跟着我干嘛?”

不是,她怎么看时璟辞脸色有点红?红就红吧,可能是刚才的酒劲还没缓过来。不过,为什么还带着……囧意?

这个男人怎么怪怪的?

时璟辞拉着她的手,最后让她在床上坐下。

他办事向来干脆,把搓衣板往地上一扔,双手把睡袍往后一撩,没有一个字的废话,光着膝盖跪了上去。

还不是那种一只膝盖一只膝盖的来,而是双膝一起,一声闷声后,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汉子直直地跪在了搓衣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