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要吃宵夜！你不是刚刚才吃过晚饭吗！”不然她就不会吃了呜呜呜。

封连霄：“……”

他垂眸，默念道：我的女朋友是个小作精。

还能怎么办？哄呗……

封连霄只有冷着脸把一个办公室的员工骂哭的经历，没有哄小姑娘的经验，于是只能跟着点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他面无表情地想，道歉道得如此自然，看来这具身体之前没少干这种事。

宋琳琅依然很忧郁。

精神满足了，身体还是很空虚。

人类的美食不能带给她能量，只能过一把嘴瘾，她依然是那个有气无力的小丧尸。

但是刚刚吃过了饭，又不可能再让封连霄去做一碗。

于是宋琳琅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要上楼洗澡。

封连霄道：“浴室在楼上。要帮你放水么？”

小姑娘摇了摇头，看起来恹恹的，一副不太想说话的样子，倒是有些出乎封连霄的预料。

——难道他的厨艺下降了？可能吧。封连霄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做过饭了，手艺还是出国留学那几年练出来的，回国之后一直在忙公司的事，不吃饭才是常态。

只是她不愿意说，封连霄也不好多问，只是目送她上了楼。

宋琳琅离开以后，封连霄靠着墙，继续练习如何用双腿走路。

起初控制双腿还有些困难，脚下轻飘飘的，总觉得有些高矮不一。现在勉强能走几步。

这样的练习也是吃力的。没过多久，封连霄的额头也覆盖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白衬衫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肌理分明的线条。

他逐渐感到有些疲惫，上楼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忽然意识到宋琳琅还没有出来。

封连霄沉默片刻，想了想，还是去敲了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