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董秋分的堂哥董小寒开的,看那装修就知道,不是给寻常百姓消费的地方。
随便拿过酒水单一看,就没有几款低于三位数的酒。
要不是董秋分吵嚷着非要给她接风,她今晚也不会来。
董秋分还没来,董小寒早留好了吧台的座位,给她上了一打冰谷黄金先喝着。
冰谷黄金是成品酒,度数不高,一个女生喝两打也不会出事,董小寒心里有数。
酒入愁肠,一股痛快的感觉沿着喉咙引吭高歌,童念越喝越猛,三五杯下肚,眼圈都红了。
“妹妹你慢点喝,这要把哥哥喝破产的。”
见她闷闷不乐,董小寒也陪了一个:“哥哥不允许有女孩在我的地盘失魂落魄,说说这是怎么了?”
童念笑着吖了一杯酒:“失业了……”
“这能叫事?”
董小寒双手摁住自己的嘴角,轻轻一提:“只要你笑一个,哥哥公司的职位随便挑。”
换别的女孩听他这么说,指定要笑着锤他心口,童念不会。
她挑眉一笑,指了指董小寒,对吧台后的waiter 说:
“这小哥哥长得好看说话也好听,开两瓶黑桃a,算他的业绩。”
一瓶黑桃a要8800,虽然知道童念在开玩笑,董小寒还是乐得眼睛都找不到了,招呼waiter 又上一打酒:
“阔气!冲你这么看得起哥哥这张脸,今晚喝多少都挂哥哥账上!”
董小寒女人缘好,嘴也甜,特喜欢女孩子娇嗔地躲在他怀里撒娇。
所以他不喜欢童念这种太直的女孩,撩轻了她抬手一个反杀,撩猛了就翻白眼说人油腻,挺没劲的。
童念摸起酒杯又闷了一口,认真道:“小寒哥,我想听会儿歌。”
董小寒最会看人脸色,明白童念不想跟他多聊,敲了敲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