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量身的时候,廖云丞掐住了她的腰骤然起身,她被抡了半个圆圈跌在床上,他倾身向前,两人以一种极暧昧的方式半仰在一起。
“后悔了,应该告诉你,起码能记得我的好。”
童念有些感动,更有些紧张,神志已经完全溃散,期期艾艾地问:
“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不知道。”廖云丞实话实说:“反正听不得你哭。”
听路晓芳闲聊着笑童念,说她被数学题愁到蒙着头痛哭的时候,他心里很不得劲。
觉得像他这样的人被生活刁难也就罢了,她怎么可以。
他生活在人情味寡淡的家庭里,尤其是父亲这边的亲人,明明枝繁叶茂,却鲜有来往。
他生性冷淡,在人际交往上很被动,却并不凉薄。
对能走进他生活里的人,从来都是报之以慷慨。
甚至霸道的想,将来如果有坏男人欺负她,他肯定会出手把那个男人整得满地爬。
她伸手揽着他的脖颈,拉低,靠近,吻在了他滚烫的喉结上。
“童念,现在还急着回家吗?”
廖云丞拉着她的手,引导着她一颗一颗解自己的扣子。
不疾不徐,自上而下,充满挑逗意味。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此心安处是吾乡?”
廖云丞面色慵懒,窗外的仅剩的一丝微光,勾勒得他的面庞妖冶异常,拥着女孩一点点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