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恋谁,傅承?”
董秋分粗暴打断他,还瞪了一眼:“傅承跟你有什么可比性?你各方面都比他好十万八千倍!你在他面前自卑,真是傻逼!”
柏杨还是头一次听董秋分骂人,还挺新奇,笑着叹了口气,接着说:
“其实我当天就后悔了。回来你说不吃回头草,我就觉得我完了,一直很难受,半死不活的。”
柏杨说的很真诚,越是这样,董秋分越觉得难受。
这恋爱谈的,他不知我,我不知他,太失败了。
她觉得喉咙发烫,低头叹了一口气,问:“你现在说这些话是要干什么,交毕业论文?”
柏杨揽过她的肩膀,轻轻在额头印了一下,心跳突突的,说:
“秋分,这次你差点把命搞丢了,我才想明白,我没你也不行,你没我也不行。所以,你愿不愿意委屈一点,重新跟我在一起?”
董秋分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认真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问:
“你今天有时间吗?”
柏杨点头:“请一上午假给你办出院的。”
“出院一会儿念念帮我办……”董秋分说:“你去趟董家老宅吧,跟我爸拿一下户口本。”
柏杨站直,沉思片刻,眉心蹙起:“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董秋分眨了眨眼,点头:“刚恋爱那天我就想跟你闪婚,怕你觉得我太冲动才憋到现在。咱俩确实有很多问题,我怕你以后犯怂我也犯怂,那就先把证领了谁也别怂。爽快点,娶不娶?”
经历过生死一瞬后,董秋分觉得,花裙子不重要,钻戒婚纱不重要,那些外在的虚拟形式通通不重要。
只有那个相伴一生的人是他,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