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一个非常微弱的阴影投射在他的表情。

她不能完全理解他现在的表情背后的意思，但是她仍然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一点点。

“那本小说你读了多少?”

韩秀英最后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回答了这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她没想到刘众赫会问她这个问题。“只是开头的一小部分。”

“在那个世界里，我本来是个什么样的人？例如，在第0回 合或第1回合中”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由于某种原因，我似乎不能很好地记住过去。”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你不记得了?”

“不，不是我不能，而是它们完全支离破碎。”

“你回归了一千多次，所以，是的，即使是我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韩秀英虽然是开玩笑，但她知道为什么刘众赫的记忆如此模糊。

严格来说，刘众赫是一部名为《灭活法》的小说的主角。

与他有关的每一点信息都来自作者的背景，而那些没有被作者告知的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东西’。

小说《灭活法》是从刘众赫的第三次回归开始的。

所以也许，他不应该完全回忆起第一次和第二次回归之间发生的任何事。

“这真的很重要吗?你当时是什么样子?”

不管这是场景的问题，还是他真的忘记了。

不管怎样，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这听起来似乎是一个相当明显的事情，但她仍然想告诉他。真正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将要发生的未来。

不过，刘众赫先是这样回答的，“这对我很重要。”

他继续保持着连续不断的呼吸模式，韩秀英看着他在没有任何技能帮助的情况下逼迫自己的身体达到极限，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