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胡说八道,快拍桌子!”纳兰子佩不爱听这话。

雪糯糯边「呸」,边拍木头桌子,嘿嘿一笑:“姐,你这留过洋的进步女青年,不是什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

“怎么,拍木头说「呸」,坏事情被拍走,这种迷信思想,你居然还信?”

“死丫头,你就嘲笑我吧!”纳兰子佩气呼呼白她一眼,又端起米饭扒拉。

没想到的是,宁嗣音居然一本正经,也拍了三下桌子:“呸呸呸。”

空气足足安静了三秒,而后,三人相视,都没忍住,哄堂大笑。

少许,笑够了,纳兰子佩感慨:“行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女大不中留哟,你想爱谁就爱谁吧。”

“姐姐呢,对你的事情,是有点操之过急,好在,如今都明白了。”

她又看一眼宁嗣音,端起一旁的红酒杯:“国外就国外吧,在哪里不是干「事业」,我服从组织的安排。”

“国内这边呢,相信你俩都会处理好的,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来吧,干杯,就当是为我饯行!”

三人爽快碰杯,所有疙瘩被解开。

饭后,雪糯糯急吼吼催促宁嗣音:“快把这餐车推出去,免得屋里都是毛血旺的味道。”

说着,她一手推着餐车,一手拉着宁嗣音,出门了。

某人本来还在不悦呢,哪知,出门后,却被雪糯糯一把推到墙上,壁咚!

宁嗣音呼吸一窒,顿时紧张起来:“子衿,那边有……唔!”

雪糯糯的吻,热辣辣堵了上来,极致缠绵。

宁嗣音的身高太高,她努力踮起脚,揪着人家的衣领,大力往自己跟前拉。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汹涌!

菜鸟宁嗣音,只能被动承着她的攻城掠地,乖巧地配合。

她要蹂啃他的唇瓣儿,他就微微嘟起,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