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嗣音见她不说话,以为自己的猜测,都是真的,愈发癫狂!

两个小时后,他大汗淋漓,双目赤红,依旧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起身,抱着水淋淋的雪糯糯,转移战场,去了卫浴间。

雪糯糯的眸子都是涣散的,理智什么的,已经离家出走了。

又两个小时后,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砸了那口浴缸!

再两个小时后,她怨恨床尾那条小榻,麻哒,劈了当柴烧!

还两个小时后,她是真哭了,这房子为什么要有飘窗?!

宁嗣音也挫败极了,满眼的红血丝,阴郁而暴躁:“柳依依,就对你那么重要!嗯?”

“你就不能、不能如我的愿,没有顾忌地,叫?”

“哪怕,哪怕你是哄我的,我也甘之如饴!”

雪糯糯:哭晕!

他居然,是因为这个?只是因为这个!还在纠结这个!

雪糯糯投降了,去特么的铁血督军人设,命比较重要,爱谁谁!

她想通了,放开叫吧!

然而,一张嘴,嗓音哑了,天不遂人愿:“阿音,你我之间,自始至终,从未有过任何人。”

原来,无论大声,还是小声,量变总会引起质变。

宁嗣音的瞳孔,蓦然震颤起来,眸中的红血丝,奇迹般,一点点消退下去。

他忽然一笑,像是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兴高采烈,凑上来,啄吻她的唇:“你没有骗我?”

“如果我骗你,就让柳依依,不得好死。”她依然坚挺,虚脱在他怀里,努力解释:

“别胡思乱想,乖,我只爱你,很爱很爱,爱了许多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