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牛一犇打发章斐:“你去门外守着,任何人都不能让进来。”

“哦。”章斐蔫不拉几出去了。

刮宇直切主题:“诸葛,少帅回来了,是不是要拿走督军的权力?”

牛一犇也接话:“一旦少帅入主西南军,那我们岂不是……”

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诸葛旦眉头紧锁,一口一口狠狠抽烟:“少帅,宁嗣音,跟我们这些人,绝不是一路的。”

“如果,他真的接手了西南军,我们啊,一个也活不了!”

“那可怎么办?”牛一犇急了:“难不成,我们就坐以待毙?”

“诸葛,一旦我们今天输掉的武器递交不上去,别说少帅了,督军都不会放过我们。”

诸葛沉默着,抽完一支烟,长叹一口气:“不能被抓住,否则,一切都完了。”

“你们三个,抓紧准备一下,听我这边的通知。”

“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就撤!”

“是!”

三人沉默半晌,素来讲义气的刮宇,终是忍不住:“平心而论,这些年来,督军待我们不薄。”

“我们就这么撤走,是不是,不太……”

诸葛也很心烦,是内疚,对雪糯糯的极度内疚。

于是,又点燃一根烟,狠抽一口:“我们信奉的主义,注定了与他们的主义,背道而驰。”

“即使现在不站在对立面,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狭路相逢。”

“现在,我们的同胞,正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救华国,救同胞,是我们这些人终生为之奋斗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