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就回了一句：“我没有，我连吻戏都不拍，十年来，我一直在等你！”

他抱住雪糯糯的双臂，却越来越松，显然，气馁令他松懈。

蓦然，他反应了过来，狠狠又将人箍紧，吃醋：“你这不是跟别人，是跟他！跟他就不行，你都不是先跟我！”

“那已经发生了，你要我怎么办？”雪糯糯渣女姿态，却一副义正词严，你能奈我何？

“无论是你，还是阿凛，你们共用一个身体，我跟谁不都是跟这具身体？”

“如果你非要纠结第一次，请参照前面我说的话，大金早灭亡了，我劝你，死心吧！”

“不是因为第一次。”九凛瘪嘴，眼圈红红，黑漆漆的眸子里，染上了泪意，雾蒙蒙的：

“只是、只是因为不是我！不是我啊！”

九凛气馁极了，一头扎在雪糯糯的怀里，哭了。

雪糯糯：！掰扯不明白了！非要死磕这个问题！

“你哭什么？！”她真是又气又好笑，无奈抬手，抚摸他的头：“生病的人是我，难受的人也是我，被你折腾得「体无完肤」的人还是我，所以……”你还有脸哭？

“不是我！说了那个人不是我！”他执拗极了。

雪糯糯：得治！

掌心里，他短发给她的触感，很是扎手。

这人的头发，似乎总是这样，浓密茂盛，根根倔强，摸到手里的触感，很是桀骜不驯。

就像是他的脾气，高冷，倨傲，对不在乎的人，冷漠至极，没耐心，时不时就暴躁了。

然而，只有她知道，他其实，是个情感困兽。

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家人，一旦将谁纳入他的保护范围，就会尝试着给对方看他脆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