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骅心想,呦,抬出你娘家人威胁咱家了?

他冷蔑一笑,翘了翘一边嘴角,嘲讽:“那既是如此,太妃娘娘满门忠烈,您自己个儿干下那些腌臜龌龊事儿时,就从未想过,有辱门楣?”

最后四个字,袁骅刻意的,一字一顿,咬字极重。

他心想,你居然好意思提你的家族?他们若是知晓你的行径,恨不能羞愤得触柱而亡!

你那些廉洁奉公的老祖宗,估计,恨不能诈尸,从祖坟跳出来,好好教训你一通。

贾太妃一噎,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落雪地,殷红刺眼。

“你、你你……”她匍匐地上,抖着手指向袁骅,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袁骅缓缓蹲下来,看似笑眯眯的,那双因为一整夜没阖眼,充满红血丝的眸子,却狠毒瘆人。

他又是个白皮相的老人家,天生唇色较深,如此看上去,仿佛嗜血老妖怪。

他还阴阳怪气地威胁:“咱家累了,不想与你周旋。”

“要么,老老实实告诉咱家,帕子淬了什么毒。”

“要么,咱家将这后宫十大酷刑,挨个给太妃娘娘上一遍。”

“哦,一遍不行,那就两遍。选吧!”

“哈哈!老阉货,这么快,你就交了底儿?”

贾太妃气得发抖,却也是个硬骨头,宁死不屈:“原来,你跟本宫兜这么大一个圈子,是想要救那小傻子啊。”

“本宫告诉你,那帕子,没有毒,本宫只是嫌它脏了,顺手烧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