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故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司马坚:?吃什么糕?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雪糯糯自己的发糕,已经开吃了。

众臣:唉!傻子果然是傻子!

袁骅:!除了吃,还是吃!

小皇帝因为急急奔跑过来的,冠冕之上的冕旒串珠,此刻还在摇摇晃晃。

司马坚透过串珠,隐约看清了雪糯糯的长相,眉眼之间,与先帝慕容乙,还是有几分相像的。

慕容乙天生一副好皮囊,却是个绣花枕头,纯粹中看不中用。

当皇帝二十年,除了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就是斗茶遛鸟、玩物丧志。

对于朝堂之上的政务,慕容乙懂个锤子。

雪糯糯很快干掉一块发糕,抬眸,笑眼弯弯,口齿不清催促:“快次呀!”

这一瞬,不光是司马坚,许多就近的朝臣,都看清了雪糯糯眸中的神采。

很是纯真,天真烂漫,赤诚无邪。

那是专属于小孩子的眼神,没有杂质,坦荡荡,亮晶晶。

司马坚拿着一块发糕,看看雪糯糯,又看看站在前方目光不善的摄政王。

吃,还是不吃?

雪糯糯吃完发糕,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发糕,乃是御膳房准备的,御膳房是朕的,发糕也是朕的,你快吃。”

归故渊:呵,小子!

“爱卿,从早朝到现在,得有一个时辰了,你一直都在说话,一定饿了吧?”

“摄政王却一句话都没说,还坐在那里,朕觉得,他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