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的确很好。

“好，我知道了。”

秦凌眼底希冀的光芒逐渐黯淡，之前那颗跳跃的心脏也终将归于沉寂。

等吃完饭之后，秦凌绅士地提出送喻昭回家。

喻昭答应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很沉默，直到下了车。

“那我可以抱抱你吗？”他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仿若卑微到了尘土，“就当是……朋友之间的抱抱，可以吗？”

他的语气充满了小心翼翼，那一瞬间，喻昭甚至都感受到了原主残留在身体里的一瞬间悲哀。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秦凌很好。

在煤球给她看的关于原主的结局里，是秦凌一直在陪伴着原主，甚至在喻氏集团出现极大危机的时候，也是秦凌第一个站出来。

可惜，原主并不喜欢他，直到死她都仅仅是对秦凌充满了感激。

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情感。

“好。”

喻昭沉默了很久，时间久到秦凌甚至都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就听到了她轻轻地一声「好」。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

祁随言从赵成那听说了喻昭今天要相亲的事情，相亲的对象还是喻昭的前男友秦凌。

那一瞬间，小少爷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慌张。

他甚至想要去找喻昭，但是最后被生生按捺住了。

他能用什么身份去找喻昭呢？是青梅竹马的弟弟，还是……

祁随言不是没有察觉到喻昭对他的不同，可是他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