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带着一丝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

“你懂什么！这是最伟大的科学，这是……”

“那你看看我身后的它们。”

喻昭毫不留情地打断了kana的话，嘴角的那抹嘲弄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它们也曾经是人类。”

身后那些囚禁着实验体的玻璃罩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打开，一个个是人，却又不能被称之为人的实验体仇恨地盯着地上的男人，而站在它们面前的少女仿若是世界的神，是它们的救世主。

她垂眸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男人，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淡淡的金色，透露着高贵不可侵犯的神圣。

kana有些恍惚。

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真正的神。

“可你看它们，可有曾对你感恩戴德？”

“我……”

在少女的背后，男人看到了那些卑劣的失败品，它们眼中的仇恨和愤怒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姐姐！”

就在此时，门口的一道声音打断了kana的思绪。

艾尔莎站在门口，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自己极为熟悉的人。

“姐姐……”

她捂住了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发出痛苦的悲鸣。

可是她的姐姐已经不认识她了。

在无尽的疼痛和在与兽性的争据中，她早就忘记了自己属于人的那部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