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疑惑。“嗯？”她身上？有什么？小恶魔的味道？

赫里斯明月僵着的笑意缓缓恢复了原样，她看着江瓷，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抬头，眼里闪动着晶亮的光芒，“小女佣，去晒太阳吧。”

江瓷抿了抿唇，看着她，半晌，“好。”

——

漂亮的银杏树，叶子变的黄橙橙的，斑驳的阳光落在树枝上的两个身影。

赫里斯明月伸手摘了一片叶子，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小女佣。”

江瓷闭着眼睛，阳光晒的人懒洋洋的。

她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赫里斯明月转头，“我以后还能找你一起晒太阳吗？”

晒太阳啊。

江瓷想了想，这个好像是没有问题的。

小恶魔闻不到味儿就行。

于是她点点头，“可以。”

赫里斯明月笑了，重新转头回来。

一起晒太阳就行了呀。

拍了拍落在裙子上的银杏叶，“好啦，太阳西沉了，女孩子晒夕阳会长斑的，回去吧回去吧。”

江瓷，“……”她不怕。

起身，江瓷想要跳下树枝，赫里斯明月忽然喊了她一声。

“小女佣。”

嗯？

江瓷回头，赫里斯明月迅速的扑向她，两人压的树枝晃了晃。

她恶劣的笑了笑，“我没站稳，好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