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靠在门边,惊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都是男人,陈玉楼根本没想那么多,加上事态紧急,

所以他才情急之下直接推开了门。

没想到竟然撞到了这种隐秘又诡异的事情。

怪不得……

怪不得当初江瓷不见了,少帅会着急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把人带回了说是关押却日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怪不得每日形影不离。

陈玉楼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自家少帅竟然对着人家小少年存了这种龌龊的心思!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完了,他撞破了少帅的好事,不会被打死吧。

陈玉楼紧张又着急的在院子里踱步,想要进门又不敢。

而房间里。

裴斯与所有的冲动和暴虐都被陈玉楼这一撞给撞了回来,

理智回笼,跟着就是无尽的害怕和后悔。

他下了床,几乎是不敢看床上的江瓷一眼。

他要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

裴斯与拿着外套,脸色铁青又冷然,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院子里的陈玉楼眼睛一亮,刚想上前又有些迟疑。

裴斯与大步流星,面色凌厉又清冷,“说。”

陈玉楼赶紧跟了上去,“少帅,离容城最近的与城已经被外邦攻陷了。”

“外邦那群下贱不要脸的东西已经往容城攻来。”

外邦军事强大,不管是医药品还是热武器都比他们先进太多。

尽管容城一直有和外邦的驻扎使馆有交涉,相比较起来已经比其他的城要强大多了。

但……

裴斯与脸色一冷,“不过就是区区的外邦鬼,他们敢来,杀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