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配不配同样也不是您能决定的。”顾春晓笑得格外的得意，那股得意洋洋让人看着恨的牙痒痒的可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白凌霜明白，正是因为太明白了，所以才格外的生气。那天她故意不经过萧晗允许便将顾春晓带来了，为的就是试探他的态度，这几年她一直听说他身边养了个姑娘，被他藏的极好，竟是探听不出什么消息。

她心里深知以他的性子若不是真的很喜欢，绝不会将人养在身边，一养就是六年，这六年中她每次听到这个消息都觉得心里仿佛扎了根刺。

所以她迫切的想要试探他的态度，在得知她擅作主张将人带来的时候，他并没有露出特别的怒气，那时候她甚至觉得心里松了口气，或许她真的想多了，即便跟在他身边也不代表什么。

可就在顾春晓跟着侍女离开的时候，她第一次见到他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凌霜，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还有第二次。”

他不高兴了，而且是很明显的不高兴了，就因为她一个试探，所以便动了怒，即便这怒气被掩饰的很好，但却已经说明了问题。

白凌霜心头这根刺扎得她更疼了，她忍着疼痛告诉自己，当年是她对不起他的，如今他能有个喜欢的人她应该祝福的，只要这个人值得便好。

可没想到她却看到紫龙玉被人拿到赌坊随便抵押了，她心头火起，将人带来想要问明原因，可这一问，更觉得怒火中烧。

顾春晓看着白凌霜惊怒交加的脸色，她知道自己猜对了，猜对一个女人的心思，不算很难的一件事，挑起她的怒火同样也很简单，前提是这个女人心里有所牵挂在乎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离开他了？”白凌霜毫无温度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

“那倒不是。”顾春晓悠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