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是因为小姐您喜欢”小杏话刚说了一半，突然便停了下来，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顾春晓从住在这里开始，从来就吃过玫瑰羹，小杏又是怎么知道她喜欢放糖还是放盐。

“奴婢一时疏忽，错把盐当成糖了，小姐您千万别跟奴婢生气。”小杏急忙告罪。

顾春晓看着她沉了脸，“小杏，我之前就觉得很奇怪了，你自从跟在我身边以来，似乎对我特别尽心尽力，很多时候，我甚至都以为你是从小跟在我身边的丫鬟一样了，因为你对我的喜好掌握的一清二楚，连我讨厌什么都一清二楚。”

“您是主子，奴婢伺候您尽心尽力是奴婢的本分。”小杏急忙说道。

“尽心尽力的确是本分，可是小杏，你难道没有察觉到吗？你对我的喜好太了解了，连我不曾表露过的喜好都知道，就像是我不喜欢吃杏仁——”

吃玫瑰羹最好配杏仁茶，因为顾春晓并不喜欢杏仁的味道，所以以前厨房做这个的时候，便将杏仁用另外一种果仁替换，而眼前的杏仁茶就是没有放杏仁。

小杏脸色变了变，看着顾春晓的脸竟是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奴婢——”

“谁让你留在我身边的！”顾春晓沉了脸。

拓跋封根本不可能知道她这么多的喜好，所以自然也不可能告诉小杏这些，能清楚地知道她的喜好的人，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小杏低下了头，“小姐，奴婢不能说。”

“你要是不能说我也不逼你，只是我身边不能留你了，要么你自己离开，要么我将这件事告诉拓跋封，你去跟他解释。”顾春晓面无表情的说道。

小杏眼神明显慌了，轨到了地上磕头，“奴婢知错，小姐您别让奴婢走，奴婢说，奴婢是江阴王府的人——”

她说着顿了顿，抬头看了眼顾春晓的脸色，又继续道，“是王爷命奴婢来保护您的。”

顾春晓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这样的，她这些日子以来，注意力一直放在外面，从来都没注意到一直跟在身边的小杏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