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兄长,就更应该以身作则。难不成身为堂堂天道宗宗主,您一直都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的吗?”

“我们是亲人”

“可你终究不是我的嫡亲兄长,人言可畏,规矩体统更是不能不要。需要我给您讲讲女戒女则里是怎么说的吗?”

上官尧:“我错了,潇潇,我向你认错。那一天,我不应该误会你和邵原,我更不该让南宫婉在你面前说那些难听的话,更不应该任由她罚你抄写女戒女则,你怨我是应该的,都是我的错。我们是江湖儿女,的确是不拘小节的,我对你有偏见,是我不好,我改。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赌气了?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是想每次和你说话都隔着屏风,我错了,请你变回原来的样子好不好?”

“为君子者,言必信,行必果,怎可出尔反尔?您身为堂堂宗主,更是不能做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行径,否则您怎么对得起天道宗多年的教导,怎么对得起宗门内几千弟子对您的崇敬?我一个魔教妖女,能够侥幸不死已经是您天大的恩典,我不能再行差踏错,令您蒙羞。以后也请您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免得令人耻笑。”

林潇的声音很冷,但却掷地有声。

上官尧被她说的几乎抬不起头,她字字句句都是对的,可是这些字句凑在一起,却像是锋利的刀子,切割着他的面皮。

道歉都没用,那要怎么才有用?

他脸上火辣辣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林潇下逐客令,“您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就回去休息吧,毕竟你虽为表兄,可是在我房中待太久也会引人猜忌,请您多为自己的名声着想。”

“谁会猜忌我们?我是你兄长!”

“呵呵。”她轻笑,却不回答。

“好了,我知道你还没消气,那就先算了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他万分挫败的离开了。

林潇才不理会他,她在婢女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然后坐在床上打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