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无论她怎么恳求,赵卓丽也不肯答应。
梁映真说到后来见怎么也不松口,不再出声,就咬着唇不说话,眼尾红红的看着她。
无声胜有声,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标准模样,还十分的委屈。
赵卓丽:“你听话,我真是为了……”
“为我好?”
梁映真松开挽着的手,眼角湿润隐约透出水光,吸吸鼻子别过脸:“我不想要这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上楼。
赵卓丽望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客厅里的韩真佩看见这一幕,慢慢走到她的身边,叹了口气,小声开口:“伯母,其实以我的身份不该这么跟您说话,但我真觉得映真太可怜了,不说我憋不住。”
“婚姻在她人事不省的时候,被您做了主。现在她又没过分要求,就想去学校而已,您也知道她多喜欢建筑。现在看来即便失忆她还是很喜欢,您就不能随她的心吗?”
赵卓丽神色疲倦,只说:“我没有堵死,只想让她晚一两年再去,算了你去陪陪她吧,我回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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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韩真佩没有走,两个女孩并排睡在一张床上。
两人从前经常去彼此家里一起睡觉夜聊,偶尔还会聊上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