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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审言脸色微青:“我不是恋|童|癖。”

她讪讪地弱弱嘀咕,眼也没抬:“你说的啊,都是,可我们后来基本没有交集,往前推可不就是我才几岁的时候嘛……”

“利益关系你已经知道,我无可否认。”他顿了顿,“另外的,你应该不记得了。”

他语气平淡地将十几年前的一件小事娓娓道来,那些忘记的细节原来在他心中珍藏了这么久,梁映真听得愣住半晌,最后什么也没说,默默推着他回到卧室。

轮椅停在床畔,她准备叫护工进来,被他叫住:“不用了,我现在可以站,你扶我一下就行。”

“嗯。”

他握住她的手撑着缓缓站起来,移步到床上时踩在厚软的地毯上却力量不均衡地身体微晃了下,便直直地倒了下来,梁映真忙接住,两人落在地毯上,梁映真被压得闷闷地哼了哼。

好在地毯很厚很软,没有很强的疼痛,她睁开眼。

卧室窗边厚重的窗帘拉得很严,不透进一丝傍晚的夕阳,唯有房内几盏小灯亮起的昏黄的光影,他这次瘦了许多,本就轮廓分明的脸更显锋利,光影却柔和了几分眉眼的锋利,映出几分温柔。

漆黑的眼眸里却似燃起烈焰,目光滚烫,呼出的鼻息也滚烫,她的身体战栗起来。

他的唇压下来,梁映真睁大了眼睛,伸手去推,他皱起眉露出吃痛的神情,她不敢再推了,双手徒劳地握住他的衣衫往后扯,嘴唇终于被他攫住。

他耐心而深入地吻她,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也让她情不自禁陷入前所未有的沉沦。

最后他抬起唇,她闭着眼睛,眼尾湿润着像哭过,嘴唇也湿润着,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望进上方深邃的眼睛,又开始微微战栗。

她慌乱地垂下眼睛,不知该看哪里,也不知该怎么办,眼前的一切都超出她的控制范围,大脑一片混乱。

傅审言双臂撑在地毯上慢慢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