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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几个月了,竟然忘记摘下。

她默默摘掉戒指握在手心:“离了。”

季然怔了怔:“你才二十三,就经历了这么多。”

后来两人熟悉起来,季然说在房间抽烟就真的从不在客厅抽烟,生活习惯相差不大,除了梁映真起得很早,一般六点起床在跑步机跑半小时步,洗好澡出来季然差不多也起来了,开始准备早餐。

季然对此很佩服:“你真有毅力,我也就对做饭才有这种毅力,不吃会死嘛。”

梁映真思绪飘远,想起真正风雨无阻每日五点起床的某人,抿了抿嘴角:“周末都睡懒觉不跑的,真正有毅力的人才不是这样。”

某日,季然在家里做好晚饭,微信上梁映真说十分钟到,等到饭菜都凉掉才回来,一身疲惫,头发也有些乱。

“路上碰上抢劫。”梁映真闷闷不乐坐在沙发上,“手机钱包钥匙都在包里,你打电话约工人来换锁吧,安全些。”

季然安慰几句,热好饭菜,见她还是情绪不高,笑道:“你不应该庆幸吗,最值钱的没被劫啊。”

梁映真抬眸,有些呆地握着筷子,眨了眨眼。

“你的美色。”季然同样朝她眨眼,“什么歹徒,太没眼力见了,居然只看见钱没瞧见小仙女吗。”

“好烦啊你。”梁映真被逗笑,“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真是的。”

入夜躺在卧室,月光温柔倾泻,她看着天花板想起白天从警察局做了笔录后回家的一路上,总是想起傅审言。

如果在国内,她大概不会被抢劫成功的,莫维,不,郑理会出现。

她翻了个身,有些怅惘,心底却有释然和欣慰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