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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苏谷雨稳住心神。

“酒里的确下了药。”时寅说完,将手里的杯酒饮下。言下之意是,楚温玉和苏谷雨的酒才是下了药的。

楚温玉酒略微醒了一些,可他相信时寅不会害他,没有过多在意。

村长惊讶,他没想到时寅会把事情坦白出来。

可时寅是神算,能算天机,算人事,相信也能算出苏谷雨这个变数。说这番话必然有其道理。

“什么药?”苏谷雨看了眼手里的酒杯。

酒是村长从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若不是村长眼神游移不定,他还真无法发现酒的差别。

“和拜堂差不多作用的药。”时寅坦白。

苏谷雨倒不讶异。毕竟楚温玉拒绝了拜堂,而时寅和村长用了类似作用的药,非常合理。

“但看到你,我知道不需要了。”时寅似笑非笑地说。

苏谷雨很不喜欢时寅这个表情,他觉得时寅像是知道了些什么秘密。

“为何不需?”村长问。他对苏谷雨很关心。

“将死之人,绑给温玉,反倒连累了温玉。”时寅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硬生生将楚温玉从微醺劈醒。

苏谷雨还在消化着这个信息,楚温玉已经迫不及待走向前,“时伯伯,你说的话是真的吗?有解决方法吗?求你一定要救救谷雨。”

村长也刚回过神来,道:“对啊,老时,这事可大可小,你可不能不管啊。”

“无解。”时寅丢下轻飘飘两个字,转身离开。

留在原地的楚温玉半晌回不过神,整个人如被雷劈了般愣在原地,连眨眼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