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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条细嫩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白龙双手撑在小白兔两侧,享受完小兔子的伺候,现在轮到他来伺候小兔子了。

白龙仿佛有着用不完的体力,一下下撞着小兔子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淫乱,顶得小兔子浑身颤抖。

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可小穴被这么顶又很舒服,闭着眼睛浪叫:“……啊,啊,相公轻点,要顶坏了,里面要坏掉了……”

白龙并没有放缓抽插的频率,反而更快更用力地撞击着小兔子,捏着他柔软的胸前:“哪里会坏掉,里面又热又湿,明明吸着我不放,都舍不得让我退出去。”

“呜你坏……”

“都被我干松了,里面好像都能再插一根玉势进去,要不要夫君跟玉势一起干你?”

白龙故意欺负小兔子。

不管操几次,小兔子的花穴都一样紧致湿热,这或许跟他淫荡的本性有关,天生就是勾人这么干他的。

小兔子一听还要插玉势,觉得这是白龙能做出来的坏事,吓得连连求饶:“不要不要……”

他双手环住白龙的脖子,说着好话求饶:“……只要夫君,我只要夫君,不要别的了……”

白龙故意道:“是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就在拿玉势干自己吗?一边干一边叫,骚得不行,用玉势玩自己舒服吗?一定很舒服吧,你叫得那么大声,声音都把我引过去了。”

小兔子被问得浑身泛红,羞耻得不行:“……呜呜那是因为,还没遇到夫君……现在我只要夫君……啊,啊,顶到了顶到了……”

肉穴被顶得酥麻软烂,不停冒水,小兔子生怕白龙做坏事,任着他在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白龙压着小兔子干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小兔子昏头脑涨,喉咙苦涩,睁开眼睛后,发现床边坐着一位大夫,正在为他诊脉。

小兔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夫诊过脉后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白龙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