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肚子的疑问到嘴边,终究没问出口。

林予手按在后颈处轻揉着,打了个哈欠,见林给还站在门前堵着,眯瞪着眼抬头,“怎么了?不是说吃饭吗?”

她仰着头的时候,脖子传来一阵酸痛,霎时袭遍全身。”你到底吃什么长的,个长这么高。”

这还是她头一回对林给的身高发出感叹,以前也知道他高,但那时候脖子正常,况且大多数时候都是林给低头,她也不需要仰头多长时间。

这几日她把自己关禁闭,把高中地理课本中有关基塘农业的知识仔仔细细地回复了一边,然后把整个过程的原理和示意图整理了出来。

身为外语学子,天天熬夜干作业是常事,但来这之后每天过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神仙日子,许久不曾这般高强度的做一件事,以至于这么几天下来,她浑身跟正了骨一样,特别是脖子,因长时间垂头而发酸,动一下就疼。

还真是,安逸使人残废。

林予没注意,随着低头的动作,她后颈处那块肌肤几乎被暴露在外,脖颈纤细,肌白似雪。

林给见此,只觉得眼前一刺,做了错事一般,忙不迭的垂下了眼,喉咙不自觉地吞咽起来,耳尖开始泛起红霞。

沉默一阵后又看向她,眼神暗了暗,犹豫片刻,神差鬼使地抬手覆了上去,不经意间将那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了那雪白的一片。

两人保持着最安全的距离,林给的动作很轻很柔也很又分寸。

察觉到他的动作,林予还愣了一下。说实话,除了家人和最亲近的朋友,还没人与她有肢体接触过,这也是由于她的习惯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