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梦太逼真了,梦中豺狼欺身而上压着她的那种窒息感真实到她都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真有人压着她。

深呼吸几下,终于平静下时,恰巧房门被敲响了。林予愣了愣,一想到门外的人是林给,忽地就有些不想开门。

这么想她也这么做了,傻坐在床上不动不动,对着敲门声免疫了似的。

直到门外传来林舒的声音,林予才稍稍动了一下。

林舒又叫了一声,“幺妹,该起了,你昨夜不是还说着今早要去鱼塘吗?”

“哎!马上就好。”确认是林舒在外面,林予赶紧从床上下来,踏着鞋小跑着去开了门。

林舒见她额头上都是湿的,发丝一缕一缕贴在面颊,拉着她进屋,问道:“你这是怎的了,天凉了咋还出汗?”说着顺手拿过外衫套在她身上。

林予乖巧地伸着手,不经意地朝外面瞧着,“大姐,林给呢?”

林舒帮她束好腰,又按着人坐下梳头,“他一早就跟爹他们上镇上租马去了。”

听到这话,林予紧绷的神经一下松了。

“这么早啊。”她昨晚就提了一句用马拉板车来运花,又快又方便,没想到几人今天就付诸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