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磕在石头上,一瞬间痛得他呲牙咧嘴,他生气地转头向上看去,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这哪里还是什么小土坡,明明是一座挂满蜘蛛网,显然很久都没打理过的假山。

“卧槽,发生什么了?”

“言儿、言儿,你怎么了?”一个妇人大约是听到了动静,急忙赶过来,在看到他灰头土脸的姿势还有嘴角挂的俩道血后,大吃一惊,哭天喊地的扑过来,“言儿,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给娘看看。”

“娘?”

“言儿,你该不会是磕坏脑袋了吧,不认识娘了吗?”妇人抱着他,眼泪扑漱漱往下掉,砸到他脸上,把他砸得一阵心慌。

这个场面,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一个二十一世纪有志青年,穿、越、了?

“娘,我没事,男子汉大丈夫,流点血算什么?”

“你闭嘴,”妇人立刻捂住李上言的嘴巴,“言儿,娘说过多少次了,你现在是女孩,只有是女儿身你才能活下去,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女孩?

李上言难以置信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因着姿势的关系,目之所及,就是俩个馒头似的小山包挺立在他胸膛上……

“呃!”李上言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皇宫内,头发花白的公公小心翼翼站在正处理奏折的皇帝身后,安静的大殿内透着一股庄重又显沉闷的气息,直到他处理完最后一本奏折,疲累地靠在龙椅上,孙公公才柔着声道:“皇上,奴婢今去龙虎观了。”

皇帝半天沉默不语,吓得孙公公腰弯得更深了些,头上的汗水争相涌入前襟,浸湿了他的里衣。

“他还是不说?”问这句话的时候,皇帝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岁,语气里满是痛苦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