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活的这么惨啊!

成年人的崩溃真的只需要瞬间,她就是玻璃心,就是受不了别人骂她,尤其是这种莫须有的脏水。

总之,她心情真的糟糕透了。

书梁知道田芜一难受,她也难受,一路看着田芜一走来,平时虽说没心没肺,但她内心其实很敏感。看自己剧时她连一条说她不好的弹幕都会认认真真研究。

可是没办法,现在无论她说什么,路人都不会信。

大家不会在意自己不在意的东西,哪怕你将事实摊在眼前。在路人眼中,先入为主,没人愿意打自己的脸,否定自己的第一判断。

这天,在剧组照例拍戏,田芜一情绪不在线,几次之后还是没有达到导演的要求,依然是一顿臭骂,骂着骂着田芜一就哭出声了。

一下子片场安静了些许,诺大的片场都可以听见田芜一的啜泣声,一声比一声大。

导演明显在气头上,刚准备再次出声,杨言一走过去和导演小声地交涉了一下,导演看看杨言,再看看一旁的田芜一,有些不耐地摇摇手,“先拍第三场的戏,愣着干嘛啊?服装,场务快通知b组啊!”

杨言一把扯过田芜一匆匆离开片场,而沉浸在悲伤中不可自拔的田芜一任由他拉着坐上了车。

杨言不知开得谁的车,两人都没说话,但空气却异常的和谐还夹杂着女孩哭累后的喘息声。

开了好久还是没有到头,田芜一这时才开始正视身旁的杨言,“你带我去哪里啊?”女孩软软糯糯地开口,刚哭过的声音还奶声奶气。

杨言没有转头,也没有回答她,只是自顾自地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