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芜一转身,好笑地看着他。
怪不得刚才没说呢,原来是在这憋着劲等她呢。
“这是婚礼,能不能不要这么酸。”田芜一戏虐道。
“你甜的有点过头,到我这只剩酸了。”这个世界上最扎心的情敌不是那种放狠话的,而恰恰是这种谦谦君子。
风度可以堵住情敌的嘴。
吴蔚就是这样的人。
婚礼在一片祝福中圆满结束。
田芜一哆嗦着瘫倒在家里的沙发。
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句,“还是家里暖和。”为了配杨言的身高,她硬生生穿了10厘米的高跟鞋站了一天。
11月的冷风,她在户外穿着露肩的婚纱努力地凹造型。
虽然美好但还是好累呀。
“杨言,我好累呀。”田芜一哀嚎着,又冷又累。
“谁让你不披件衣服?”杨言没好气地看着田芜一,又心疼地给她按了按。
现在倒是嫌冷嫌累,当初让她披件衣服她嫌破坏造型,让她进屋里她偏说屋外景色更好,适合拍照。
女人,果然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杨言实在感叹。
第六十五章
书梁曾问过田芜一她今后的工作安排。
田芜一说一切都按正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