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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事情后, 霍言泽久违地感到了无所事事,他索性走出房间,想看看单亦秋在做什么。

此刻单亦秋正在洗澡。

她进浴室前加了郝瑶的微信, 可对方在说了一句“周六晚上同学会,在帝澜酒店举办,一定要来哦”之后, 就开始东扯西扯,各种打探单亦秋的信息。

其中包括但不仅限于“你丈夫会来同学会吗”“你把你儿子一起带来呗”“你结婚的时候怎么也不请我们呀”。

要不是原身的记忆里明明白白地显示她与郝瑶的关系不好, 单亦秋都要觉得两人其实很熟了。

来自郝瑶的消息持续不断, 单亦秋起初还敷衍地回了几句, 后来见对方越问越私密,她就索性起身去洗澡, 让郝瑶自己在那唱独角戏。

所以霍言泽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单亦秋的人, 只听见卧室自带的卫生间中传出哗哗的水声。

霍言泽开门进房间的动静不小,被单亦秋耳尖地发现了,她关小了淋浴, 说道:“小深?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在淅沥的水声显得断断续续的,含糊的音节带上了点潮气,霍言泽立即就意识到自己出现的时间并不合适。

他脸一红, 脑中突兀地闪过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

“小深?”

霍言泽迅速地跑掉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霍言泽脸上的热度仍旧没有消退,他坐在书桌前,试图用做家庭作业的方式终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这个手段的成效非常显著, 尽管题目的难度很低,但它的的确确暂时清空了霍言泽的某些心思。

但于此同时,这个手段也是有后遗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