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伽笑了,看着毛毛,“那怎么办,要我敷着面膜,打着遮阳伞拍戏吗?”
毛毛正要说什么,副导过来,“走吧,再拍一个镜头。”
简伽起身,服装和化妆过来给她整理形象。
然后,简伽便走进了镜头。
此时烈日当空,赤裸裸地、火辣辣地灼烤着这片沉寂的大地,热空气也停滞了,远远看去,土地好像在燃烧,干燥的戈壁滩在太阳的炙烤下,景物在人的眼底开始跳动。
除了导演、摄像和毛毛,所有人都禁不住这热浪滚滚,躲在帐篷下喘息,坐得七扭八歪。
“毛毛,过来,歇会儿。”有工作人员在喊毛毛。
“不用了,”毛毛道,“我在这儿陪伽伽。”
刚动了几下,简伽便出了一层汗。
这一段的拍摄却并不顺利,拍了很多条,导演都不太满意效果。
宁炎导演是个极认真的人,在片场,他的表情很严肃,他戴着有边的帽子坐着,不断地发号施令,“不好,再来。”“再来一遍。”“aga!”
一遍一遍地拍着,简伽心里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看向导演时,帽沿儿投射下的阴影恰好遮住了他的眼睛,简伽也看不清宁炎导演的眼睛,只得忍耐着身体和心理的焦躁,重复着那些单调而费力的动作。
在又一次不过后,简伽的剑毫无防备地从手里脱落,差点儿扎到了她的脚上,剑尖扎到她脚边不远的地方,挑起一缕黄土,便倒了下去。
剑柄就这样重重地砸在她的脚上。
“啊——”简伽痛呼一声。
“伽伽,”毛毛没看清,以为是剑扎在简伽脚上了,忙奔了过去,“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