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伽一一地应了。
然后,毛毛订飞回s城的飞机,下午已无位,只能坐半夜的飞机,简伽和一位工作人员在吉林市的一家宾馆等着,毛毛跟剧组的车回雾凇岛收拾简伽的行李,两人一起坐飞机回s城。
等毛毛的时候,简伽给许慕时打电话。
很快,他便接通。
“手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说道。
“你怎么知道?”简伽问。
“你一定很疼。”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说道。
“嗯。”简伽确实感觉很疼,现在再也无需伪装,说道,“我坐晚上的飞机回去,你在s城等我吧。”
“简伽,”许慕时道,“你在宾馆等我。”
“你在哪里?”简伽问道。
“很快到你身边。”他说。
“……”简伽默了默,说道,“好。”
约莫一个小时后,有人在敲简伽房间的门。
简伽打开,正是许慕时。
他盯着她的眼睛,目光往下移,她的左胳膊吊着,左手腕打了石膏固定,手指仍有肿胀痕迹,身上却还穿着戏服,脸上仍然是拍戏时的妆容。
许慕时感觉像是心尖一揪,心痛极了,上前一步,从右边拥简伽入怀。
简伽开口道,“可惜,我不能抱你……”
许慕时吻住她,她后面的话落入他无声的、温柔的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