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伽第一次认真地揣摩他说的这番话。
从前,他是从来不表露他的疑虑。
现在,他会部说出来了。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是冷静的透着力量的,但是,简伽能感觉他尽力抑制住的不愉悦的情绪,他的这种情绪也多多少少地影响到她,难道他还不知道她对他的感情吗,她当然是需要他了,他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问啊。
“你要认为我需要你,那就是需要,你认为不需要,那就是不需要好了。”简伽的那一股倔劲上来,也堵气说道,“我今天早上早早就起来化妆,穿着单薄的戏服在大雪地里拍戏,手腕骨折受伤,现在还痛得要命,不想告诉你也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心想回到s城就能见到你了,没想到,你赶到吉林来,就是为了来跟我兴师问罪。”
“你不要混淆概念,”许慕时道,“我是来接你回去的,为了兴师问罪千里迢迢地来这里,我还没有那么闲。”
“你那么忙,忙你的事情就好了呀,”简伽心里也十分委屈,对着说道,“我知道你是大忙人,所以不想打扰你的生活,难道我又做错了吗?”
“简伽,”许慕时起身,盯着她的眼睛,“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我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简伽的眼睛也紧紧地盯着许慕时,“你不高兴,你走啊!”
许慕时大步往门口走去。
简伽看了他一眼,眼睛往窗户外边看,不由得咬住了嘴唇。
走到门口,许慕时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在要接开门的时候,他冷静了下来。
即使他心中有多少的想法,好像都不应该在她受伤的时候,来接她的途中与她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