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生病了吗?夜夭夭蹙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机舱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

女孩从封溟爵怀中挣脱出来,晶亮的猫眸不知何时覆了一层可怕的阴翳。

夜夭夭蓦地直起身,一身脏兮兮的白裙安静地坐在男人腿上,白皙纤软的小手突然诡异的上下翻飞。

指尖隐隐有东西在涌动。

女孩雪白的手腕处一团指甲盖大小的鲜红缓缓暗涌,倏地四散去指尖。

夜夭夭樱唇瞬间勾起,抬起小手轻轻贴在了封溟爵衣衫破碎的胸膛,缓缓摩挲。

女孩指尖诡异的五条暗红色血线,突然间消失在了男人胸前,画面一时间鬼魅如妖。

夜夭夭的神情极为认真,停止了手中的秘术,指尖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

封溟爵怔松地感受着胸前异常的灼热,本来身体里利刃剜动般绞心的疼痛竟奇迹似的轻减了大半。

男人低头认真地审视着怀里的漂亮像洋娃娃般的女孩,薄唇突然诡异地勾起。

多美啊,简直就像洒了鲜血的彼岸花一般,比最稀有的艺术品还惊心动魄……

夜夭夭漂亮软糯的小手轻轻覆上了男人的唇角,拭去了血迹。

突然男人的一只大手,猝不及防地包裹住夜夭夭想要收回的小手,猛地一拉。

女孩来不及反应,身体迅速向前倾了过去,被迫和眼前的男人对视。

封溟爵低下头,直勾勾地盯着她,薄唇轻启。

“叫什么名字?嗯——”

低哑的嗓音携裹着慵懒,极具妖惑力地回荡在不大的空间里。

夜夭夭一愣,暗暗地揪起了衣角。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六年前,从她被捡到起,没有人问过她的名字。

从女孩有记忆起,她的胸前便挂了一个血玉牌,那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夜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