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手僵硬地抚上她的脸颊，莺歌语气带着哽咽：“杜菁，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姐姐为你做了那么多……姐姐为了你什么都可以抛弃，连最爱的人姐姐都抛弃了……”

“杜菁，你一定不会伤害姐姐的对不对……”

莺歌颤抖着手把杜菁的脸抬起，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注视着彼此。

杜菁的脸缩了缩，仿佛不习惯这种亲密的触碰，她的眼眸中呈现出莺歌癫狂惊慌的模样，在莺歌的注视下，她缓缓开口，语调平静，仿佛这句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是我最亲爱的姐姐。”

莺歌的脸上露出喜色，呢喃道：“对……你不会伤害到我的，你是我最亲的妹妹，你怎么会伤害我呢？对吧？”

见杜菁在莺歌的逼视下不得不点头，莺歌深呼吸几口气，终于平静下来，她的脸上神情渐渐恢复了正常。

缓缓放下了抚摸着杜菁脸的手，她抬手帮杜菁理了理头上的发簪，语气平和：

“杜菁，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希望我们姐妹不要自相残杀，好吗？”

杜菁看着眼前的莺歌，沉默点头。

得到她的保证，莺歌的心情似乎恢复了不少，视线一转，却看到了站在这里不知道多久的宋挺。

莺歌一愣，脸上神色瞬间千变万化，宋挺猜她在脑海中闪现过一百种把他干掉的方法。

随即莺歌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她笑着睨了一眼杜菁，让她退下。

莺歌款款来到宋挺面前，双靥带笑，神色如常：“这位公子，你刚刚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