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杨睨了许俣一眼，也没说话，径直走到薛曜面前行了一礼：“世子……”

薛曜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他道：“你派个人去跟着云栖楼的那个管事，看他去了哪个地方，看紧点。”

莫杨低头应是，往窗户边走去，路过许俣时，看了一眼许俣，眼神意味不明。

许俣被他看的汗毛直立。

他也没想到，莫杨居然是薛曜的暗卫，平时莫杨看起来沉默寡言，总是静静的跟在薛曜身后，没什么存在感，他以为他只是护国公府上薛曜的一般贴身侍卫。

还有莫杨刚刚那个眼神……

许俣绝望仰头望天，怎么办？他会不会杀了他灭口？

净明挠了挠他的光头，不解道：“为什么要派人去跟着管事？难道这个云栖楼背后有什么古怪吗？”

宋挺眸色暗沉：“贤王那件事是因为云栖楼的一个女子引起，而那女子把点苍道长引荐给贤王后，她就死了，这也太巧了吧，还有杜菁这件事，也是发生在云栖楼，这些事情，很难让人不怀疑到云栖楼身上。”

这个云栖楼应该和幕后之人有关联……

“而且……”宋挺摸了摸下巴，眼神玩味：“我也想知道那个东家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不知道这个云栖楼的东家会不会选择现身。

他要是现身了，倒是会减轻些嫌疑，要是不现身，那嫌疑可就更大了些。

一旁的许俣想到什么，扭头看向莺歌，疑惑道：“你在云栖楼待了那么久，是否知道一点关于你们背后东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