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颜维的事情尚在发酵中，脏水还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泼来。

徐梦然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颜维应着，也并没有解释些什么。

这个圈子对女性的恶意，是不需要说出口，就众人皆知的。

徐梦然是好意，更何况，她说得，也一直都是她忌惮的。

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一段镜花水月倒是无妨，再搭上前途和事业，才是女性的愚蠢。

姜赢托着腮，偏头看了眼颜维，问道：“你跟许少到底怎么回事，我看前两天又有爆料，说你们俩一起吃宵夜，真的假的？”

颜维懒得掩饰，靠在椅背上，嗯了一声，算是应了下来。

“卧槽，那你俩这是打算在一起了？不对，是打算复合？”

“没有，就是一起吃个宵夜而已。”

“颜姐，我发现，你特别爱嘴硬，”说话的是昝青薇，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颜维，一字一句的说道，“其实在录制《寂宅迷踪》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跟许少不太一样，怎么说那，你们之间有一种旁人无法介入的默契和气场。”

“我听说《迷雾》之前的女一号定角的过程中发生了不少状况，最后是许少硬压着，你演他才出演，以及许家投资，才定下来的，颜姐，你什么时候诚实一点。”

昝青薇的眼眸轻撤认真，直扑扑的看着颜维，仿佛想窥探她的内心似的。

颜维沉默了半响。

其实早在许程禺刚刚进组，颜维就已经在思考这个问题。

若说两年多前她因为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情愫而分手，那现在许程禺的步步为营，已经让她彻底沦陷。

她咬紧着口风拒不答应，也不过是因为思虑太多。

她走到今天并不容易，谁又甘心，因为一场看不到尽头的爱情，把这一切拱手相让。

颜维承认，她是自私的。

享受着许程禺对她的好和暧昧，却始终不肯给彼此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