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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延今天难得和狗子一起休假,所以带着狗子回了老家的旧房子,在s市老军区的四合院,左邻右舍都是几十年前就认识的老人,作为沈星延最后一位亲人的爷爷去世后,他就搬离了这边,一个月偶尔回来几次。

老宅面积也不大,沈星延打扫起来很快。也是陆予虽然仍能疯出哈士奇的基因,但被揍惯了之后也明白了什么叫夹着尾巴做狗。

狗子在四合院里逗着几位老人乐呵,沈星延则正把屋子里一些东西搬出来,突兀的,一道熟悉的细微窜进了陆予的鼻子。

他立马把自己蠢成表情包的狗脸变回原样,旋即朝着味道来源的地方搜寻过去,终于停在了一处老旧的象棋棋盘上。

陆予低头思索了半刻,一溜烟又跑回老人堆里,对着远处的棋盘“嗷呜嗷呜”直叫,怕老人家不懂他的意思,又重新跑回棋盘边,拿爪子拍打着地面。

棋盘看起来挺有意义的,万一他一个弄不好再把棋盘刮花了就又要被打了。

老人们看到那棋盘也开始下意识地回忆起旧事,打开话匣子说了起来。

“那个棋盘,是老任和老沈的东西吧?”

“也不是什么好木头的盘子,就他俩老头爱护得不行。”

“老沈也走了好几年了吧?也不知道老任怎么样了。”

“被他儿子接过去一起住了,能有什么不好的。听说退休好几年了还总往消防大队里跑呢。”

“老任现在还一直挂心的也就那么几件事儿了”

老人们提起伤心事也不愿意再说下去,总觉得关键点没听到的陆予狗头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