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簪不懂他怎么会有此一问,可下一刻,他就感觉眉间一疼,那曾经被君寒烬打进去的那道本源之力好似在撕扯着他的识海,让他整个人都痛得蜷缩成了一团。
宫轩冥没有发现,他只感觉到祝青簪像是吓呆了般怔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不由回握过去,“师兄,我在。”不用怕,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冲在你面前。
可是随着祝青簪的手越握越紧,宫轩冥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祝青簪双眼直直地盯着某一处,像是看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然而那地方却什么都没有。
姬洳灯清晰的知道自己现在的能力,若是换作以往,简单剥魂与他而言轻易而举,可随着神魂不全,曾经与他而言那么简单的事现今也很难做到,不得不借助外力。
思及此,姬洳灯抬起双手,怔怔看着,心中嗜血的欲/望愈加强烈,在他旁边站着一个魔宗之人,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张口朝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浓郁的血腥气让他异常厌烦般,只觉得恶心。
君寒烬立于水镜前,淡淡看着,那双潋滟紫眸略微垂下些许,不由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脖颈,如果姬洳灯不给他处理,他现在是不是满身牙印,布满了他的齿洞。
君寒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时,灵虚说他疯了,两人便分道扬镳,他走他的阳关道,自己过自己的独木桥,虽未彻底决裂,可到底顾忌着一分师门之情。
想到师门……
君寒烬轻叹一声,他们师兄弟三人,却没有一个对得起师父。
不一会儿,姬洳灯回来了,他唇边染血,一把拽过君寒烬朝着他的脖颈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