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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受不住。封朔笑了笑,见车子已经过来,便上了车。里面酒精纱布等医疗设备一应俱全。封朔不愿别人碰她,自己慢慢脱下桑榆的鞋袜,腻白的足托在掌上,足趾圆润,受了凉,相互摩挲,真真可爱极了。封朔低头吻了一下,才看向足踝,肿胀了些,青紫一片,他心疼地吹气,柔声道:“忍忍。”手下用力,“喀”一声轻响,桑榆长长吁了口气,靠向身后的靠背。

封朔喷了一些药物上去,然后坐下,把桑榆的腿放在膝上,将脚踝用弹性绷带包住,放了一袋冰块上去,见桑榆有些困,便道:“好啦,睡一会儿吧。”

桑榆歪过头,怔怔看着他,恁霸气一个人,竟能够这般温柔,真真不可思议。他的手段,她听得极多,但在她面前,竟是柔情款款,虽然霸道又爱吃醋,但就是这样子,才让人清楚地明白,这男人确实是爱到骨子里去了。

真是奇怪呢,她竟然在这时,觉得心中漫溢出快活和浅浅的欢喜出来,低低的声音模模糊糊地说道:“唉,怎么办呢,我喜欢他呢-----”

还是不要说吧,就让他再着急一下子,就算是一个小女子的虚荣心好啦。

伊甸园

封朔抱着桑榆下了车,女孩子皱了皱眉,梦呢一声,又埋进封朔颈窝里。

上二楼,把桑榆轻轻放到床上。桑榆蜷起身子,脸在枕头上磨蹭几下,又睡着了。

好可爱,就像个小孩子。封朔低头在那柔顺的黑发上轻吻着,轻声道:“好梦,小乖。”

医生开了药,道:“伤势不重,处理得很不错,只是这几天还是不要挪动,休养几天就好了。”

桑榆本想回去,但封朔一口否决:开玩笑,这样的天赐良机,怎么可以放过?

“你这个样子怎么照顾自己呢,倒不如住下来,养好了伤再回去。”封朔见桑榆不说话,取笑道,“难不成你是怕了我了么。”

明知这男人是在激怒自己,桑榆仍旧轻哼一声道:“谁怕你了。”就住了下来。反正房子够大,空房间有的是。不用劳动自己料理家务,简直是赚到了。住就住,还怕这男人吃了自己不成?

晚餐是封朔自己做的,虽然有厨子,但为自己心爱的女子做饭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呢。本来封朔还想抱桑榆去浴室的,但在桑榆眉一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脸“你试试看”的神情下,也不得不让了步。待桑榆换上浴袍出来时,封朔已经摆好碗筷了。

桑榆洗了头,还有水珠顺着发往下淌,腰带系不大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浑圆的肩膀若隐若现。坐下后,封朔正看见一滴水珠沿着线条优美的颈滑入衣襟。

简直就是折磨。

封朔做了五个菜,糟烩鞭笋,油焖春笋,凉拌豆腐,尖椒肉丝,香脆三丝 。都是不耗时间的。怕桑榆吃不惯,还叫人做了椰奶蛋糕。桑榆由着封朔拿吹风机料理她的头发,直扑椰奶蛋糕,吃得脸都埋进去了一半,道:“做的真是好,蛋糕我也吃的不少了,这样好吃的倒是头一次呢。”

听得封朔不快活得很----小没良心的,自己辛辛苦苦做了这许多,也没见她这样夸过呢!

桑榆聪明人儿,立刻道:“自然,还比不上你的。”

十分欢喜,低头偷了一个吻过来,犹不解馋,再补上一个,才放过她。桑榆嗔怒的横了一眼,又气又笑,索性不再理会他,只顾吃。封朔笑吟吟道:“我做的菜,好歹也叫我尝尝罢。”

“我可没拦着你。”

“你喂我,”得寸进尺的道,得了女孩不悦的一眼,“我要给你吹头发,可没多出来的手啦,你不会狠心教我饿着罢?”

一筷子槽烩鞭笋堵住他的嘴,桑榆眉一扬:“小孩子气。”

男子笑得愉悦,那种因喜悦而散发的光彩,让端丽的容颜愈发魅惑----桑榆看得挪不开眼去,只觉得那双黑眸如同深潭,教自己沉醉其中,万劫不复。

打电话告诉陈萦自己不回去,要是有事就打手机。小妮子成日腻在桑榆身边,嚷嚷着不能叫谁把自个儿的小姐姐拐了去。那日没能够看住教封朔钻了空子就教她气了几天,看守得愈发严谨,俨然一个护花使者。自从封朔展开追求以来,陈萦就整日在桑榆面前说“大叔”的不是,什么拈花惹草啦为老不尊啦----真真亏她想的出来。还四处搜罗了一大堆的剪报,尽是关于封朔的花边新闻,这股子热乎劲儿,直叫陈萦正牌男友林可吃醋得紧,抱怨道:“你就是对我都没这么热心呢。”小妮子手一挥:“你能和桑榆姐比么?”气得这人掉头就走。

还是陈家老头子出面,请了桑榆过去好一顿安抚,方才罢手。陈家老头子陈博源私下里苦笑:“这孩子给宠得无法无天,好算还晓得是非。她平日里没谁看的上眼的,就和你亲近。你得空儿,就教导一二,也算是我们做父母的求你。”桑榆自然一口应下-----小妮子颇合她的眼,难得有喜欢的人,哪能不照拂呢。

我可受不住。封朔笑了笑,见车子已经过来,便上了车。里面酒精纱布等医疗设备一应俱全。封朔不愿别人碰她,自己慢慢脱下桑榆的鞋袜,腻白的足托在掌上,足趾圆润,受了凉,相互摩挲,真真可爱极了。封朔低头吻了一下,才看向足踝,肿胀了些,青紫一片,他心疼地吹气,柔声道:“忍忍。”手下用力,“喀”一声轻响,桑榆长长吁了口气,靠向身后的靠背。